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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中没有学生宿舍,晚自修自愿参与,住得远的同学出于安全原因可以申请不参加。不过周文康也强调了,现在是高三冲刺阶段,能克服就尽量克服。
一中是强制晚自修的,闻煜早就习惯了。周文康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偏头看了眼,傅予寒还维持着同一个动作,睡得仿佛死去。
直到第三节课,趴了半天的人才依稀动了动。
刚醒来,他头还垂着没动,显然非常艰难。闻煜不自觉地把注意力从黑板上挪下来,分给了他一点。
一分钟,两分钟……五分钟后,傅予寒还没抬头。
闻煜终于还是没忍住。
“你昨晚干嘛去了?”他压着声音。
傅予寒的脑袋转了十五度:“问这做什么?”
要不是上课时没太多噪音,他的这句话低哑到几乎听不见。
“好奇。”闻煜喉结滚动了一下,垂下眼,“看你睡得跟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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